萝卜沫

全网驰名双标

自我欺瞒(下)

尾章。

因为初稿没了,在我凭记忆又打了一遍后,感觉读起来奇怪了好多。。离谱。。

为了不破坏队形还能说点废话我就单发吧。(ntm)但务必看一下前文,不然可能会看不懂。。大转折,是名副其实的大转折,转的足够生硬✔(咳

自我欺瞒(上)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(中)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(中下) 



主米米视角,加粗的是上帝视角

话说lof怎么就没斜体呢,加粗看着真的好奇怪呀()




    “这样吗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行吧,我试试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阿尔弗……圣诞快乐。”

    夕阳从窗户斜斜地照进来,那个伏在窗边桌子上看起来睡得很熟的金发青年突然站起,掀翻了凳子。



    我隐隐地感觉到亚瑟好像在捧着我的头拍我的脸,他焦急的询问好似从天边传来,可我什么也听不清。我的大脑是一片空白,能听到的只有房内不时响起的嘶哑痛苦的低吼,伴随着断续、大口的喘息与吞咽声。我的脸上湿漉漉的。直到理智渐渐回笼,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那个发出困兽般声音的人是我。


    对,是我。


    我的前襟早已湿透,被我用力的揪拧得没了型。

    

    我喘不上气来。


    其实也没有太多情绪,只是真的,太难受了。完全无法控制的眼泪不住地往出涌,狠狠地浸润了我从那晚开始就一直干涸的眼眶。我莫名的感到悲伤,想要自嘲微笑,却弯不起嘴角。亚瑟说我当时活像被恶魔附了体,脸上似哭似笑,只有眼泪跟疯了似的往外涌,能吓死人。


    但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,我的脑子很快就变得非常清醒。我想起了那个医生的话,他是对的,病我的确是有的,而这一切,都只是一场我演给自己的,自我欺瞒的把戏。


    我从小就是“别人家的孩子”,毕业于美国最好的军事学院,23岁就当上了上校,一路顺风顺水。甚至有人说我是“人生赢家”,但平心而论,我觉得他们说的挺对。


    可我爱上了伊万,一个用脚想也知道不该爱上的人,一个苏联人。但像极了吸毒成瘾,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。我甚至疯狂的迷恋着他每一次拒绝我时或是嘲讽或是冷笑的眸子,太性感了。


    年轻人笑得病态,面容隐含着疯狂。


    “哦不……”我痛苦地揪住了头发。来不及了。记忆的指针指向了那个要命的夜晚,我想起了要命夜晚里伊万要命的“圣诞快乐”。


    在莫斯科的街头,大雪的夜。我现在还能清晰地回想起,雪落在我的脸上融化成水时冰冰凉凉的触感,和着伊万在我耳边说话时喷出的温热的气体。雪地里,血泊中,伊万看着我,紫色眸子里是化不开的讽刺与悲伤。他附在我的耳边,是很温柔的声音:“阿尔弗,圣诞快乐。”然后,像是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,他笑着欣赏着我有些失控的表情。


    其实这没有什么的,前提是如果他的眼睛里没有那么厚的嘲讽与悲伤。


    我不是傻子,虽然爱上他这件事让我像极了傻子,可我很清楚,他的悲伤不是因为我,或者说,不是因为爱我。


    他大概是喜欢我的,但也就仅此而已了。


    我突然好想笑,这么被我费心隐藏忽略的事情在今天就这么轻易地被拎出,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,再一次,被剖析的透透彻彻。



     这该死的理智。


  

    在短暂的面容扭曲后,金发的少年突然笑了,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。他笑的过于灿烂,像是一个想出了什么绝妙主意的大男孩。



    现在,我的心里是满满的得意与兴奋,雀跃着,几乎要溢出来。我努力想压制住上翘的嘴角,但并没有成功。非但如此,我还忍不住地笑出了声。


    我一阵风似的冲出房间,把不明所以的亚瑟和那个医生远远的甩在后面。



    我有一个绝妙的想法。



    我的耳边是伊万虽悲伤却温柔的声音,我嘴里哼着的是旋律最最欢快的小曲,我的心怦怦地跳着,欢欣得意,忘乎所以。


    我飞奔着出了房间。这回,是真的出来了。




    夕阳打在阿尔弗雷德金色的头发上,打在被亚瑟清理的干干净净的阳台白瓷砖上,反射的光明亮的让人睁不开眼。阳台变得像极了一条通往极乐的天路。




     绚烂的夕阳里,从三楼的阳台上,阿尔弗一跃而下。




 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碎碎念——

不要紧张,米米是不会死的!毕竟我这么爱他~(挤眉弄眼)

以及——会有番外hhh!惊不惊喜意不意外(不惊喜不意外)

我要挽救烂尾局面,我要升华主旨!!!(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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